摘自阎润涛的文章《性、毒品、宗教与快乐》
所有的快乐满足,本质都是分泌和接受神经递质。要么加大分泌量,要么提高接受效率。
性(Sex)
性和健身有类似也有不同。性活动必然有活络筋骨的动作,然而,人不论男女,在性高潮时都发生瞬间神经递质——内啡肽的增加,内啡肽类似于鸦片。其结果便是大脑获得愉悦的瞬间感觉。这跟教徒见了上帝一样,爽得喊“买嘎得!”(不是胡乱喊的,是真实感受)。
然而,女性尤其是结了婚又忠诚的,跟丈夫的性爱并非都能达到高潮地步。能达到性高潮的比率,各国的研究结论差别很大。从科学角度看,在两性做爱时,男人得到性高潮要比女人容易得多,看上去不公平,而事实上,也有另类公平。古代女人就有两大疑问:为何跟男人折腾半天还是达不到性满足,而自己解决却很容易达到?为何靠男人帮忙解决,一次就可管两三天,而自己解决只能管半天?性学家们对此类问题发表的论文车载斗量,我就不在此科普了。需要说的是一直以来很多人坚持的观点:对于那些不能在性生活中得到愉悦的男人(性无能)和女人(性冷淡),既然在性高潮时产生的精神鸦片(内啡肽)与吸进去的物质鸦片是一类化合物,为何不让他们来点物质鸦片等毒品以获得生活的愉悦?别说大麻合法化了,在中共领导下,信仰法轮功以及类似的宗教也是受限制的。
体育锻炼与劳动
有人不知道戒毒所是怎么让毒瘾子戒毒的。其实很简单:只要让他们参加体力劳动,产生的多巴胺足以弥补吸毒产生的多巴胺量。
瑜伽、跑步、游泳、干体力活等出大汗后大脑里产生的多巴胺类神经递质不差于去教堂、不差于抽鸦片大麻。而且,还减少了肥胖症糖尿病等疾病的发生。马克思所说的“劳动是生活的第一需要”是有道理的,只是很多懒人不想干活而已。
和睦的人际关系
在中国农村,大家一起到地里干活,休息时就三五成群地聊天。到家,一大家人你一言我一语煞是热闹,只要人人高高兴兴,哪里还需要去教堂?刚来到美国时,中国朋友间大多住的很近,派对、舞会、打牌、闲聊都把剩余时间占得满满的,不存在孤独,互相帮忙,互相倾吐内心的快乐与烦恼,没听说谁得了抑郁症,也不需要去教堂以提高细胞里的多巴胺含量。
然而,受美国孤独文化的影响,中国人也一步步走向两点一线的生活。如果夫妻间不是每天晚上都聊天,而是没话说,那就无法让大脑里的多巴胺增加,去教会便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我的经历估计还是有点价值的,就拿我岳母来说吧。在她老人家在我们这里的前后两年的时间里,我每天晚上都跟她闲聊一个小时,这是雷打不动的。跟她的常年聊天中,我知道了很多她们那代人小时候的故事。两年的交往中,我们互相尊重,就是在聊天中建立的互信。她回国后得了中风躺在床上还想来美国跟我一起过,因为她怀念每天都跟她聊天的日子。吃什么倒无所谓,心灵的交流最重要。
那些婆媳合不来的,都是因为缺乏心灵的交流,每天拿出一个小时的聊天,你说我听,我说你听,哪里会有矛盾发展到不高兴程度的可能?
我认识一对夫妇,他们两口子从结婚那天起睡觉都是搂着的。我们似乎是听天书,只是当男的癌症死去女的生不如死的时刻我们才相信。她每天要到坟头上躺一会才回家过一天日子。有哥们纳闷,这么睡觉多么累?翻身时怎么办?人家说,习惯了,比如丈夫搂着老婆睡,翻身时不用醒就能拉另一个也同时翻身搞成老婆搂着丈夫睡。那种感情带来的其乐融融,还需要去信法轮功去提高多巴胺以获得快乐?
干你喜欢干的事业
找工作不是为了利益而不得不勉强去应付差事。这对有孩子的家长非常重要。孩子不高兴,很难在工作中心情舒畅。这个话题很简单,就一笔带过了。
网络取代宗教的巨大潜力
互联网令人人都可以在网上找到自己说话投机谈得来的朋友,而且是一堆堆的,有的是同城的,有的是远隔千里的,有的甚至是天涯海角的。大家聚在互联网的某一角落,便什么心里话都可以交流了。有的人说他迷在网上忘记了去教堂的时间了,想起来时太晚了就不去了,久而久之,也就彻底从教堂撤出来了。原因无外乎两个:既然信息革命发现信上帝在经济生活与工作机会上没有保佑,在精神上,网上交流也得到了身心愉悦的程度不亚于去教堂,那不去也没啥。
虽然不能很快凑效,互联网的巨大信息传输能力,一定会把原教旨主义者改造成世俗的、喜欢看躶体的、认同人权大于神权的守法公民,明白宗教给信徒增加的只是化学分子多巴胺等神经递质而已,不是什么神秘不可知的东东。
//这些人用科学,把宗教、打坐等等带点神秘色彩的活动都结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