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hat
Socratic method 是个现代词汇，苏格拉底本人并没有总结一套名叫「苏格拉底方法」的方法。我们可以把它看作一种思维方式。佛法讲无明。苏格拉底打破无明的方法，就是不断地追问。
why
正如苏格拉底所言，我们唯一知道的，就是自己的无知。
we wear glasses because we don’t see the external world clearly without them; we take x-rays to see inside the physical self. What is the Socratic method for?
It lets us see something else more clearly: the workings and failings of the mind and its productions.
In the natural process of growth in the human mind, belief does not follow proof, but springs up apart from and independent of it; an immature intelligence believes first, and proves (if indeed it ever seeks proof) afterwards.
//在人类心灵成长的自然过程中，信念并不遵循证据，而是独立于证据而产生。不成熟的智力首先相信，然后证明（如果它确实寻求证据的话）。
在苏格拉底方法这种思维模式下，会对那些被视作理所当然的概念、知识进行严格的审查。哪怕最终没有一个明确的答案，不再把它们当作理所当然的正确答案，已是不小的收获。
可以为我们所用的知识，都应该通过这种方式获得。
how
苏格拉底方法以问答进行。
Socrates is always focused on the consistency of his partners. He probes it with a device known as the elenchus. His partners make claims. Then Socrates gets them to agree to other things that turn out to be inconsistent with what they’ve just said.
//苏格拉底关注的是一致性。
通过问题，先厘清对方观点的具体含义，找出其所用的前提，思考其中的一致性。
苏格拉底会用具体的例子进行推理。他试图通过谈论容易想象的具体案例来在重大问题上取得进展。
苏格拉底自己不会给出什么陈述性的结论。他承认自己无知。对话由此陷入僵局。
所以这种方法常常引起别人的不愉快。
最好在独自思考时，自问自答，使问题不断深入。有点像周伯通交给小龙女的左右互搏。
你挑战自己，骚扰自己，检验你的想法，否认你所说的，就像苏格拉底所做的那样。这听起来可能比对其他人做这件事更容易。事实上，这要困难得多。但它的回报也更大，危险也更小。
把苏格拉底方法视为一种自我思考的方式，而不是与他人交谈的方式。
You don’t wait around to be Socratic until you find someone who wants to be grilled or to perform a Socratic grilling. (It might be a long wait.) You’re being Socratic when you press skeptically against easy answers, go many questions deep, and are mindful of your ignorance.
//当你对简单的答案持怀疑态度，深入探讨许多问题，并意识到自己的无知时，你就是苏格拉底式的。
These aren’t modest aims; they change the way one responds to everything. Seeing them acted out in dialogues is a good way to learn about their value, but that value isn’t found principally in dialogues that we rarely conduct.It is found in the way we think about problems every day.
这些并不是谦虚的目标；它们改变了一个人对一切事物的反应方式。在对话中看到它们被实践出来是了解它们价值的好方法，但这种价值并不主要存在于我们很少进行的对话中。它们存在于我们每天思考问题的方式中。
苏格拉底式的方式寻求一种不同的安慰——带着不确定性、带着错误，带着永远只是暂时的信念。
On this view the good life isn’t a result reached by winning the struggle. The struggle is the good life.
//活到老，学到老。
Elenchus
其主要含义是搜索。这里是反驳的意思。苏格拉底式反驳。你提出主张，苏格拉底让你同意他的其他意见。最后他表明，你的主张和他的意见相互矛盾。
它通过一条迂回的路线让你的冲突暴露出来，在这条路线上你同意了每一步。一个和蔼可亲的对话者会推动整个过程向前发展，同时营造出你们正在共同解决问题的感觉。
一致性
一致性是苏格拉底方法的核心。
为什么苏格拉底认为一致性很重要？一致性与真理有何关系？以及为什么不一致有时对我们来说不像对他来说是一个紧迫的问题（以及是否应该如此）？
苏格拉底方法需要想象力和技巧。你需要知道如何倾听以及如何思考好问题。
苏格拉底方法如何使用得当，其实可以避免争论。因为这不是直接否定。
例如某人持有观点X，现在我们让他同时相信观点Y，接着指出观点X和Y的不一致。两者必有一个不对，让他自己思考。
如果你想反驳别人的主张，表现出他们思维中的不一致之处是一个有效的方法。如果我们想更接近事实，解决我们思维中的不一致是个好方法。我们经常会说出自己并不真正相信的话。
每个人头脑中都有太多的正确与错误。然而有另一种观察事物的角度，有另一类人，他们关心的是真实与虚伪。
一致性真求的是真理。即真假。而非对错。
Socrates has a rare combination of beliefs: confidence that truth exists, but humility about whether he knows it.
//苏格拉底有一种罕见的信念组合：相信真理存在，但对自己是否知道真理感到谦虚。
//苏格拉底方法，是人保持清醒的方法。关心真实和虚伪，也是保持清醒的方法。
假设你过着足够愉快的生活，却在最后发现自己一直在犯一个错误。你以为你周围都是爱你的朋友和家人，但后来你发现他们一直恨你，所以你变得痛苦。一个悲伤的故事。现在假设你处于这种情况，但从未了解真相。你受过什么样的伤害？
或者再次从侧面看待这个问题：你看到处于这种情况的其他人——一个受骗者——兴高采烈地过着一种如果他知道真相的话会感到厌恶的生活方式，但他不知道。这样的人你该羡慕吗？
//跟佛法真得太像了。
Indirection 间接
间接是苏格拉底方法另一个特征。
柏拉图笔下苏格拉底的对方，最重要的特征不是论点最终是否有说服力，而是对话是否影响读者。
有时，失败的论点或相互反驳的论点可以帮助观众达成某种理解或心态。这种心态可能比被这个或那个主张说服更有价值。
心态可能是一个新的视角，从这个角度来看，对话中的所有命题显然都是不充分的。从这个角度来看，追求真理可能被视为人类的最高追求，即使（或者也许是因为）完全掌握真理是不可能的。有时，通过参与一场令人筋疲力尽且失败的追逐，而不是被告知直接采用这种观点，读者有时会更有效地获得这种观点。
这种模式在苏格拉底的研究中以其他方式重复出现。
问与答
The process of asking and answering can be a creative force as well as a force for refutation and refinement.
问题比结论更有效。
苏格拉底方法关注问题远多于结论。
你放弃了持有强烈观点的一些乐趣，作为回报，你所持有的观点更有根据。
问题会给收到问题的人带来压力。如果你问自己问题，你就是压力的接受者。表达意见则大致相反。它释放压力。压力让人不舒服，所以大多数人都在思考和谈论意见。
但没有压力的头脑往往会变得松懈和腐败。真正的苏格拉底式对话是一种压力很大的练习：全场紧逼。但压力可以随时保持在更健康的状态，即使不那么强烈。
最小问题
苏格拉底方法是从容不迫的。每个问题都从一个问题中抽取一小部分。他只举一个观点，通常是一个平凡的例子，并且完全理解它。然后是另一个。
//讲故事的时候，也追求最小故事。还有做笔记的时候，以卡片为单位。这些都是同一套思想。因为人脑很难有效处理过于复杂的东西。
小问题还有其他优点。它们使苏格拉底对话更容易理解和构建。
提出问题需要创造力；你必须能够想到一些假设的案例，这些案例会对别人所说的话或你所说的话施加压力。如果你是读者或听众，这需要集中注意力。
有时，第一次看到某个逻辑时很难判断它是否合理。而且对话的主题可能很大而且很复杂。但至少用于进行对话的问题并不大且复杂。他们将推理分解为清晰的步骤。
如果出现问题，可以更轻松地找出问题所在。从这一切中我们可以学到一个更普遍的教训，那就是如何讨论困难的事情。如果你要提出概念上的要求，尽量不要同时提出修辞上的要求。
问题越难，在谈论问题时保持清晰和深思熟虑就越重要。
真正理解一个论点——为什么有人会这么想或那样想，以及它是否成立——就像拆开一台机器然后把它装回去。你必须跟踪所有的小螺丝。苏格拉底式的方法也需要理智的同理心。
你必须以别人的方式看待问题。你可能认为你立刻“明白了”，或者没有什么可得到的。但这可能是错误的；需要一段时间才能真正理解别人的意思。
为此，提出很多小问题是一种有用的习惯或纪律。你先问，然后听，不要急于弄清楚底线。
有些人（有时也许是我们所有人）对待想法的态度就像博物馆里的游客一样，他们认为自己已经看到了博物馆中包含的所有艺术品，因为他们已经看过了所有的画作。
但你必须仔细地、多次地欣赏一幅好画，最重要的是不要着急，才能真正了解它是什么以及它的意义。苏格拉底以鉴赏家看待绘画的方式看待一个想法，他要求听众或读者也这样做。
苏格拉底式问题的缓慢节奏还有一个更吸引人的地方。苏格拉底告诉我们，他对心灵的关怀感兴趣——他自己的心灵，他对话伙伴的心灵，以及（不可避免地，尽管没有说出来）读者的心灵。
The care might mean operating the mind at a certain speed. The pacing of the dialogues is an implied argument about this—that is, about the optimal pace of speech and thought. A different kind of pace creates a different kind of person.
//对话的节奏是一个隐含的论据，即关于言语和思想的最佳节奏。不同的节奏造就不同的人。
苏格拉底在任何场合都表现出一种平静的感觉，他的缓慢的节奏就是其中的一部分。他从不着急。
//读到这里，我有种想用缓慢节奏写故事的冲动。
无知
保持无知，追求真理。
对于苏格拉底来说，无知还可以作为一种战术姿态——作为一种提出问题的方式、一种引出他人观点的方法以及一种对反驳持开放态度的方法。
无知在苏格拉底方法中，有也重要位置。
苏格拉底哲学始于“我不知道”。以“我不知道”结束。在这两点之间存在着进步和改进，但这并不是从问题到答案的过程；而是一个过程。这是从一个问题到另一个问题的旅程。这也是一个方向的转变。
你不再需要经历一系列的确定性，而是习惯于在不确定性中进行搜索。
//在不确定性中进行搜索，就是目前大模型AI的思路。
It is better to be a human being dissatisfied than a pig satisfied; better to be Socrates dissatisfied than a fool satisfied. And if the fool, or the pig, is of a different opinion, it is because they only know their own side of the question.The other party to the comparison knows both sides.
//做不满足的人，胜过做满足的猪；做一个不满足的苏格拉底，胜过做一个满足的傻瓜。如果傻瓜或猪有不同的意见，那是因为他们只知道自己的一面。另一方清楚双方的观点。
斯多葛
斯多葛学派主要人物：Seneca、Epictetus、Marcus Aurelius。 思想源头是苏格拉底，继承者如 Montaigne（蒙田）。
思考的一些普遍问题，如金钱、名声、困境、死亡。
斯多葛学派走逻辑、反思和知识的道路，达到与宗教信仰相同的终点。
伊壁鸠鲁认为追求快乐是人类唯一的理性动机，二斯多葛学派认为，我们唯一的正当目的是行善——靠理性生活并帮助他人，幸福随之而来，不必强求。
//前者走直接路线，使力。后者走间接路线，用势。（20240601 时刻我的观点，显然更赞同斯多葛，势构造跨时间的结构。战略优势。）
斯多葛学派的三段式：外部客观事物（Externals）、内部主观判断、我们的反应。
斯多葛学派认为，最终，我们的行动反应都源自我们的判断。斯多葛学派的目标不是要清空头脑，而是要清空头脑中的愚蠢和误判。
If you have an emotional reaction to any given thing, it’s a response not to the thing itself but to what you think about it—to your understanding of the thing. That understanding arises from your knowledge or lack thereof, and is something you might be able to change.
//如果你对任何特定的事物有情绪反应，那么这不是对事物本身的反应，而是你对它的看法的反应，你对事物的理解的反应。这种理解源于你的知识或缺乏知识，并且是你可以改变的东西。
基于以上，斯多葛学派认为，美德是一种知识。通过苏格拉底方法，习得更正确的知识，也就成为更好的人。
What then is good? The knowledge of things. What is evil? The lack of knowledge of things.
//那什么是好的呢？事物的知识。什么是邪恶？缺乏对事物的认识。
If virtue is a form of knowledge and bad behavior is the result of ignorance, or misguided opinions, what follows from this? One Stoic answer is forbearance. When people are annoying or do wrong, it’s because they don’t know any better. Remembering this makes us kinder.
//如果美德是一种知识，而不良行为是无知或错误观点的结果，那么由此得出什么结论呢？斯多葛派的一个答案是忍耐。当人们感到烦人或做错事时，那是因为他们不知道更好的事情。记住这一点会让我们变得更加友善。
消除幻觉的两种策略：一是分析性的，用理性拆开外在事物，展现其真实本质。二是直觉的，改变我们自身的视角。
//理性与灵性
//就像短期看比特币的价格涨跌，会焦虑。但如果拉远视角，看到十年后比特币的情况，很容易明白，现在不断囤币就好了。
苏格拉底说：“无论生死，没有什么能够伤害一个好人。” 斯多葛学派也持同样的观点，并且像往常一样，对其进行了放大。他们将这种刀枪不入描述为将自己与外部事物分离，即与所有由他人决定的事情分离。相反，你认同由你决定的事情：你的选择、你的意愿、你的理解。任何外力都无法伤害这些东西。
斯多葛派的立场——我们现在看到的也是苏格拉底式的立场——有时显得有些奢侈，因为它表明圣人可以在架子上被撕裂，但仍然被描述为足够幸福。但是斯多葛派或多或少承认没有人达到过如此完美的心灵。他们只是觉得，如果达到了这样一个理想的境界，那么无论在什么情况下，都可以让持有者安心。因此，他们将苏格拉底视为英雄，不仅因为他的教义，而且因为他的榜样。他死的时候，他的德性完好无损，所以他平静地走向了死亡。
怀疑论
对于怀疑论者来说，苏格拉底的核心教训是，智慧等于欣赏我们的无知，而这种无知最好通过苏格拉底式的提问来确立。
Finding Principles
苏格拉底方法作为一种思考方式，可以应用在各种事情上。比如投资。
厘清问题
首先是有一个需要被检验的主张。
对话双方通过提问，先把讨论的问题明确。有时候讨论会纠结在细枝末节上。这是需要跳出来，在元问题上建立共识。也就是双方在同样的背景下，进行讨论。弄清楚这场争论的真正含义。
经典的演绎论证包含一个大前提和一个小前提。一个大前提的典型例子是：所有人都会死。小前提的典型例子是苏格拉底是一个人。这两个前提结合在一起，得出苏格拉底终有一死的结论。大前提是一个一般原则。小前提是关于特定案例的陈述。
为什么理解这一点很有用？
因为争论中所涉及的一般原则往往没有被阐明和检验——有时被称为“难以言喻的大前提”。苏格拉底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它熏出来。
一项主张背后通常不只有一个主要前提。它们有很多层。第一层可能是前面所说的一切的原因。然后就是这个原因背后的原因——一个更普遍的原则。
当你进行苏格拉底式提问时，你必须决定何时继续强调更普遍的原则，以及何时已经走得足够远。
如何找到论证中主张背后隐藏的大前提？
大前提通常采用两种形式之一。这将是一个需要定义的概念或一个需要捍卫的命题。
概念
从概念开始：例如，大前提可能是对某种环境中善的含义的看法，或者不公正的含义，或者政治言论的含义等。如果是这样，你可以得到一个通过询问这些词的定义来达到更高层次的原则：你正在使用标签；这是什么意思？但提出这种苏格拉底式问题可能具有挑战性，原因有二。
首先，需要定义什么概念可能并不明显。如果每个人都在争论一个标签是否适用于一部电影、一个人或一条法律，那么是的，很容易问这个标签的含义。但有时没有明确的标签可谈论。
有人出于各种原因说“打倒X”，但并没有将这些原因与任何原则联系起来。你必须从这样的问题开始：你为什么这么讨厌X？ （或者，视情况而定，你为什么喜欢它？）你反对什么？随着答案的解释，最终会出现一个概念。某些事物会被描述为好或坏或不公正或荒谬，或者以-ism结尾的词将被应用于它。好：现在你可以询问这个概念的含义了。
但这导致了第二个问题。问一个概念的含义听起来像是无事生非。你们好像在为某个词的意思争论不休，而人们并不在意词；他们关心真实的事情。回复时要强调的一点是，你不只是在谈论一个词。你说的是一个判断。正在讨论的词是该判断的占位符。如果这个词看起来不重要，没问题：我们可以使用另一个词。事实上，有时将有争议的词替换为不同的词或短语是有用的，只是为了明确讨论不是关于语义的。这是关于一个判断。
这个困难是一个古老的问题。 人们认为他们不关心概念，但实际上他们是根据概念而奋斗、生死存亡的。但他们通常没有花时间很好地理解这些概念。苏格拉底式的问题迫使这些信念被暴露出来，或者有时被当场拼凑起来。如果他们能经受住质疑，最终就会得到更好的理解。如果他们不能生存，你可能会看到他们对他们在前台支持的任何想法的信心应有的崩溃。
命题
有时，观点背后的大前提并不是一个需要定义的概念。这是一个需要捍卫的命题：例如，对事实真相或某事原因的信念。
“所有人都会死”——是一个命题。你不会问这个概念意味着什么，而是会问这个命题是否正确。但首先，像以前一样，必须确定该命题。即使持有它的人也可能再次处于半意识状态。争论可能会持续很长时间，而双方的主要前提都被视为理所当然，而每个人都看不到。
您如何找到前提中中的主张？坚持使用“为什么”这个问题通常可以提供一条好的途径。这个问题被提出，然后以一种近乎孩子般的精神再次提出——或者如果不是以那种简单的形式，那么它可以采取更复杂的形式：我们正在谈论的事情的目的是什么？其原因何在？你怎么知道？是什么让你如此确定？而其原因又是什么呢？这类问题可以推动原则的各个层次，这些原则通常在每一步都会变得更加普遍。它们之所以有效，是因为在对话中，论证的大前提通常相当于结论正确的原因。
因此，询问结论的原因会让你回到结论背后的前提。
苏格拉底通常就是这样做的。但将这些问题归结为“为什么”或“目的”问题，往往是切入关键原则的更直观的方式。这些问题需要断言，这些断言可能比定义更复杂，可以以不同的方式证伪，并且可以回答更广泛的问题。
命题会产生含义，而这些含义就是问题继续检验的内容。
Testing Principles
苏格拉底方法的前半部分是找到前面的原则，接下来就是检验原则。
前一章展示了某些类型的问题如何能够引出争论中的关键原则。本章展示了一旦发现这样的原则，其他类型的问题如何测试它。实际上，我们将讨论如何完成一个 elenchus。
即，如何设计能够达成一致的问题，然后对已经提出的任何主张施加压力？
苏格拉底式问题并不是为了解决问题，尽管它们可能会在适当的时候带来解决。它们本身往往暴露出复杂性。
字面主义
首先，你可以通过字面意思来对原则施加压力。考虑一下原则措辞可能涵盖但超出其意图或不合适的情况。
极端
考虑极端情况，即该原则可能涵盖的外部限制。为此目的，极端案例的模型是最有可能根据除该原则所涵盖的标准之外的所有标准来反对的模型。
改变视角
可以通过询问处于不同位置的人会如何看待一条原则来挑战它。这在有关道德的对话中特别有用。当谈论要做什么和如何生活时，很容易采取自私或短视的立场。有时可以通过从别人的角度或从不同的时间点看待案件来克服这些倾向。
询问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这是一个超出传统苏格拉底框架的问题，但现在在讨论多种主题时很有用。这是经济学家的最爱。如果你谈论的是与世界应该如何运行有关的问题，那么询问不同的答案可能会如何改变人们的行为方式会有所帮助。
//看的见的，看不见的。
想象一种情况是静态的是一个常见的错误，换句话说，无论你怎么说，它都会以同样的方式运作。有时，一条在世界上有意义的规则会导致世界变得不同。判断这些后果可以成为它自己的项目。只有当后果对你的对话者很重要时，其后果才对苏格拉底式的目的很重要。您通常可以通过考虑规则将为后来出现的人创造的激励来找到此类问题。
总结
这就是苏格拉底的运作方式。他避免反驳你；他没有说“你错了”。他让你自相矛盾。现在这也是一种有用的争论和对话方法。如果你想说服别人，反驳他们通常没有帮助。
他们更加努力地挖掘。可以这么说，你最好站在他们旁边，而不是站在他们对面。您将自己定位为寻求与他们相同答案的合作伙伴。
你在进行过程中寻求他们的同意，并尝试以一种让他们很容易回答“是”的方式提出问题。然后你和他们一样对其中的含义感到困惑。
事实上，你总是先说：“我们能在这一点上达成一致吗？”如果答案是“不”，你就继续提出“为什么”问题或其他问题，直到找到一个坚实的出发点——也就是说，你的伴侣会轻松同意的点。
真正的说服，无论是在苏格拉底式的环境中还是在任何其他环境中，都不是击败他人让其屈服或用令人尴尬的事实来面对他们的问题。这是为了让他们以你的方式看待事物。要做到这一点，你必须从倾听和以他们的方式看待事物开始。当您了解他们的想法时，您可以开始寻找从该点到其他地方的路线。
为了测试你是否理解伴侣的观点，以一种让他们完全满意的方式解释他们的立场是有帮助的。苏格拉底经常这样做。他用自己的话讲述了合伙人的想法，并询问他们是否喜欢他的表达方式。 您希望他们对内容和语气感到满意。然后你就可以在一个有希望的基础上建立你的案例了。
一旦你的伴侣知道你已经倾听并“了解”了他们的观点，当你要求他们同意更多的事情时，他们就不会那么充满怀疑或害怕丢面子。这就是链环的开始。
这是一种挑战某人的想法而不带有对抗性的方式。诚然，对自己的偏见采取对抗性的方法是非常有用的。但当你试图打动别人时，这种方法是行不通的。说服是一项合作事业，这就是为什么 elenchus 如此有用。如果做得好，这就是合作推理。